昨天便接到江行长电话又要约我出去,说真心话有些不愿意,便找理由推脱了。不料临近傍晚他再次打来电话说关于项目之事,我犹豫了一会,人家好歹也是在帮忙,便答应了。

我明白得很,他是喜欢我,而我绝不会喜欢他,即使还算个好人,但只要是男人就统统被我归与臭男人之列,毫无怜悯之心。

红色真皮无领后拉链高腰打结短上衣,黑色绵羊皮半高腰开衩脚管微喇叭裤,黑色羊皮包头叶形串边高跟鞋,ah红色双拉链手提杀手包。

下午,到静安嘉里中心对面的unalia,江行长约的是午餐,我答应的是下午茶。

故意迟到了二十分钟,让他悬起等待的急迫,我的出现让他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嗨,我真担心你不来了呢。”我没吭声,默默地坐下。

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意大利火腿拼盘、龙虾色拉、腌三文鱼和一盆各式水果,他又叫来服务员为我要了卡布基诺和焦糖布丁,自己要了一杯红茶。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还在为瓯江集团的事埋怨我?”他将咖啡朝我推了推,“这个气量怎么当董事长啊?”

“那么给你来当!”我想爆发,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有什么遮遮掩掩不好明说的。

“我可不敢抢你的宝座,嘿嘿,告诉你吧,我已同他们董事长通过电话了,因为集团部门变动较大,所以对设计稿的修改也比较多,但很快就会定稿并要你们出效果图了。”他低弯下身子看着我,“要不要我再重复一遍?”

“我又不是聋子。”我放缓了口气说,“那就谢谢你了。”

“不忙谢、不忙谢,别再生气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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