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白往后一仰,那小吏便扑了一个空。萧月白见状伸手扯住小吏的后退,轻轻往上一提,小吏顺势翻了个身跟头,摔在了地上。

那受了伤的小吏捂着流血的嘴巴见状跑了过来。

“小子,居然敢于官府作对。”那小吏含含糊糊地说道。萧月白也不搭理,提气顺手抓起摔在地上的小吏,站起身来说道:“带我去见你们郡守。”那受伤的小吏一见来人如此神力,心里便惧怕了起来,老老实实地便带着萧月白去了郡守府。

萧月白到了郡守府,看到匾额方知自己到了上原郡。此时郡守正在内堂休息,见两名小吏一瘸一拐地慌慌张张进来通报,不觉大惊起来。赶忙跑到大堂去查看。

只见一白发小生站在堂上等他,模样清秀,看上去也就二十来岁,只是脸颊上突兀出一条小伤疤,破坏了这美貌。

“上原郡怎么尽出白发怪人。”郡守讥讽道。郡守是个矮小的胖子,大热天的说出一句话,便不停地喘气,拿起扇子不停地扇风。

萧月白当下礼貌地对着郡守作揖:“在下路经贵地特来讨扰。”

“你所为何事?”郡守见来人对自己还恭敬,气势便更加嚣张起来。

萧月白依旧心平气和地说道:“为何大旱在即,郡守却不开闸放水。”

郡守一听,原来是来讨要水源的:“官府自有调度,你着什么急?”

萧月白继续说道:“在下眼见旱情日复一日,百姓苦不堪言,却听说用水者,须交水钱,敢问郡守大人可有此事?”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责问官府的政策!”那郡守一听,小小乡民竟敢责问,当下勃然大怒。

萧月白一见话不投机,也不再以礼相待。也怒道:“你身为父母官,麻木不仁,横加掠夺,是何居心。”

郡守一听,抄起手中的折扇向萧月白扔去。哪知萧月白提气一挥手,一阵清风起,扇子被打了回去,一条红红地扇印便印在了郡守的脸上。

“来人啦!”郡守大叫道,忽而门外闯入十来个衙役。“把这小子收拾了。”郡守大喊道。

那十来个衙役,见眼前是个白发的书生模样的男子,也为将他发在眼里,抄起堂上的木棍,便冲了上去。

“弟兄们,这人武功高……”那个被萧月白打的嘴角冒血的小吏在一旁喊道,可还未说完,却见萧月白抓起一名衙役朝自己这边扔了过来。重重地压到自己身上。

其他衙役见萧月白如此神力竟纷纷不敢上前了。此时郡守见来人好生厉害,心想:此人定会加害自己。连忙呵道:“此人是官府要犯,谁擒住他,重重有赏。”

那些衙役这才如狼似虎的朝萧月白袭了过来。棍棒齐飞,招招凶险。萧月白一见,心想:这些人虽然欺善怕恶,却也只是因为背后官府撑腰,脱了这身衣服,也不过是家有老幼的平常百姓,还是不要伤了他们罢。只见萧月白脚下微微滑动使出一招“灵虚步”,避过棍棒,穿过人群,来到了衙役们的身后。众人顿时扑了个空,赶忙回头又朝萧月白袭击过去,萧月白又一个“灵虚步”躲了开。如此反复了片刻,衙役们见逮他不着,心里怒火便烧了起来。有人举起木棍便朝萧月白扔了过去,萧月白也似乎玩够了,见有木棍袭来,当即便气转周身。只见一阵大风平地而起,那木棍停在了空中片刻,随后便围绕在了萧月白的周身。这招便是当年连清子对付“赤骑卫”的那招。众人无不惊讶,见萧月白白发飞舞,以为遇见了大罗神仙。那些气焰汹汹的神情立马变得恐惧了起来,纷纷丢掉了手中的木棍,跪倒在了地上。

萧月白见状,便慢慢地收住功力,只见那木棍慢慢地落到了地上。

郡守见大事不妙,赶忙朝内堂跑去,萧月白立马使出轻功上前擒住了他。

“大侠,饶命。”郡守吓得跪在了地上,不停地求饶。

“快命人开闸放水。”萧月白眼神坚毅地瞪着郡守。

“这……这是郡丞定的政策,我还得和他商量商量……”郡守战战兢兢地回答。

“我不管,明早要是地里见不到水,你刘走着瞧。”萧月白说罢,劈出一掌打向那堂内的柱子,只见“碰”地一声,一个手掌便印在了上面。

萧月白并未等那郡守回答,便施展轻功出了府门

以前他总觉得那些当官的各个威风八面,高高在上,可如今一见,原来也只不过是欺软怕硬的家伙。想到这不禁叹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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