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进入老黄房间并和他畅谈叙旧的人必然是五狼中的一个,那些民工怎么着也不敢在五狼之一的老黄面前宽衣解带。
毕竟他一上来就自我介绍了,他说他是这个组织的负责人,虽然现在还不清楚他负责哪一个环节。
雷弈廷把目光移回工人装。
井一穿这个码会大,老黑穿偏短,秃刘老黄都是大个子、穿这个号儿肯定又瘦又短。
那就只剩下去挝国视察流水线的老兰了。
老黄不怎么待见老黑的弟弟,又对他一肚子怨气,含戒烟糖的人多半不是老李。
雷弈廷看着工人装,左胸前有一块白色的污渍引起了他的注意。
牛奶?他想了想觉得不大可能,毕竟这个组织里都是常年饮酒的走私犯,怕是想找滴牛奶都难。
窗外的树叶被风吹得哗哗作响,雷弈廷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接着猛然挑起眼睑:是制作硒片原材料的植物汁液!
“老黄,睡了吗?”
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雷弈廷立刻把工人装塞回脏衣篓,走过去神色如常地打开了门。
“你还没回去呢?”老黑有些奇怪,越过他打量了一圈室内,“见你进来好一会儿了,还以为你早回去了呢。”
“老黄刚刚踢了被子,”雷弈廷在便签本上“唰唰”写了两行,“我才把被子给他掖好。”
“哦,那没事儿,他一直有这毛病,”老黑点了下头,“时间也不早了,你也快去休息吧,我照顾他就行。”
雷弈廷点点头,推门离开、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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