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眉大惑,问我今夜究竟发生了何事。我如实相告。

催眉惊慌失措,大呼:“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快,我这就收拾行囊,我们夜里偷偷逃走罢!”

我白他一眼,“姜夫人不是我杀的,我为何要逃?”

催眉急道:“您说人不是咱们杀的,可他们不信啊!”

我莫名嘴角一扬,微笑道:“古墨少主他是信我的。”

“是,幸好古墨少主愿意信您,否则您只怕早已您上哪儿去?您快回来!您逃跑也得带上我啊!”

我回头,远远朝催眉道:“不逃跑!我去找少主。”

我敲开古墨的门,他冷冷看我一眼,道:“怎的,又是谢我来了?”

我脸颊发烫,转身道:“那不谢了,我走了。”

他却道:“进来吧。你要如何谢我?”

我怔了怔,“如何谢?就是来同你说声谢谢啊。”

他坐下身,替自己倒了杯热茶,隔着茶气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只是说声谢谢?那恐怕不够,我于你可是救命之恩。”

我心上爬过一只毛毛虫,酥痒得动弹不得,却强装镇定,眼神慌乱地四处游走,正巧看见他将自己那柄墨黑的剑用绳子捆着悬于床榻上,便问:“你怎么把剑捆上了?”

他扫了那剑一眼,眼里划过一丝阴霾,“因为用不上。”

细细想来,他虽日日佩剑,却从不用剑,只偶尔拿剑鞘格挡暗器。我只见过那漆黑的剑鞘和缠了黑皮革的剑柄,剑身究竟是什么样子当真令我十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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