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怎么了?”殷长卿看着床榻上即使昏迷依然显得十分痛苦的初雪,明明一直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吐血昏迷呢?

痛苦的闷哼声不时的从初雪双唇发出,床榻上的初雪一直在乱动,甚至伸手在身上抓出了血痕。殷长卿怕她再伤了自己,只得坐在床边,时时看顾。

初雪面色泛红,身子上的温度也比普通人要高些,因为疼痛的关系汗流不止,双手乱抓时散开的衣领偶有一抹殷红出现又消失。

“这我也不清楚,小主人可千万不能有事啊!”李叔也是急的不停的来回走,若是小主人在他这里出了事,他就算一死也难辞其咎。

“为什么没有去请大夫,阿初喝的那杯茶可派人查验了,是否是有人下毒?”相较李叔,殷长卿十分冷静自持,越是危急时刻越不能自乱阵脚。

虽然初雪的样子并不想中毒,但是从昨日开始两个人一直在一起,回来的路上也是同饮同食,只有在议事厅的那杯茶是她来了以后才奉上来的。

“殿下放心,已经派人去通知东家了。不可能是下毒,任何毒都不可能伤了我家小主人的。”许是殷长卿的情绪影响了李叔,李叔也渐渐冷静下来。

“什么东家?不请大夫请你们东家有什么用?”殷长卿心中恼火,风月阁的下人都这么分不清轻重缓急么?

“殿下有所不知,小主子从不看大夫,她的身体一直是由十一东家负责的,东家最是了解。”小主子立的规矩,他们从不敢违背,再者有这样的规矩必然是主子的身体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不能为外人知道,自然不能贸然请大夫。

“他不在你们分部呆着,擅自跑去哪里了?”殷长卿想到初雪的血,虽然她不一定是药人,但身上定然是有着不同于常人之处,轻易自然不能让大夫诊治。只是他们才刚回来,那个护卫不好好守着主子,竟然擅自出门。

“是小主人吩咐东家去给殿下的那位飞羽副将报个信,说东家与那位副将相识,他去更稳妥些。”李叔回答着,心里也有了几分不快,若不是小主人心里想着这位殿下,也不至于此时出事东家却不在。

殷长卿一时无言,飞羽虽然平时看起来有些玩世不恭,但是确实也是仔细的很,若是不认识的人去,他必不会信,十一在临安时便与飞羽相识,去再适合不过。

门忽然被推开,一个身影旋即落入屋内,正是接到消息后一路施展轻功赶回来的十一。

“李叔,姑娘怎么样?”十一一边问着,一边快步走到床榻边,看到殷长卿凝重的面上更冰冷了几分。

“东家你可回来了,快看看姑娘。”李叔对初雪身种凤渊之事并不知情,只知道小主子不看大夫的规矩,自是不清楚初雪的状况。

“还请殿下移步。”十一看到初雪目前的状况,心中着急,勉强维持的客气。

“若是本王不呢?”十一对他一直有敌意,殷长卿又怎会不知,如今阿初此般情景,他还要针对自己么。

“殿下在此处,对姑娘没有任何异处,只会让她更痛苦。”十一的一语气中已经隐隐有一丝杀意透出,景王又如何,若是初雪有个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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