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阵厉害,花荣、李衮却是不知如何应付。倒是樊瑞喊了一声:“击盾!”必是知其路数,提醒花荣、李衮破阵战法。那李衮飞身躲过众枪齐刺,扬手一记通天棍,早打退内中第一层盾列。那第二层盾列立时赶至,又伴一阵长枪齐刺。李衮依样画葫芦,再避长枪出击,并以通天棍法将填补上来的第二层盾列打退。起先第二遭被李衮的盾列再次填上。这叫做耗力车轮战,目的是让攻阵之人力竭。樊瑞、花荣亦如李衮一般,皆以降魔剑、长杆枪应战厮杀。
公孙胜在阵外,令关胜引军于阵外打那外围盾层。关胜领命,却待使刀劈那盾层之时,早有万枝箭矢射出。关胜以刀将竹箭悉数绰开,并急勒马而回。然随关胜攻打外阵的军士却中箭无数。“此阵显现三层盾列,内中两列打击阵内之人,外层盾列作为遮挡,并伴内夹箭列与枪列。三层盾列即有三层枪列、两层箭列相侍。苏定能使那奇门遁甲之法,且看吾手段,定教此阵内乱。”公孙胜已看清此阵精妙,遂命自己身后六百军士每人执一铜铃摇曳。这六百军士先前已受公孙胜训练,见公孙胜令旗挥展,即能随令而行。那铜铃由公孙胜特别设置。铃声起时,在场诸人只感头晕目眩,独公孙胜一人清醒。连同那些摇铃兵卒亦为铃声所慑,疾伴倒地。
朱明乃这些人中仅有闻铃声而不倒之人。只因朱明知那铜铃有刺激耳膜同时影响人体支撑平衡还抑制心肺疏通导气,倒是有些毒辣。若以物塞耳,可稍有缓解,然初始被那般魔音侵蚀入脑,再做这塞耳补救亦只缓暂时之危。纵使魔音停止,然身体各部机能却因先前之伤倒会影响神智。朱明初听魔音且感如同坐飞机遭遇极强气流那般,先以手捂耳,再吞咽咽喉余痰,努力以鼻吐气,只觉后脑一阵清醒,且伴舒适感来。
苏定却不知这番道理,早与曾头市这阵列兵员连同关胜、樊瑞、花荣、李衮诸将及兵卒,就连隔之战阵较远的宋江、吴用及其他将佐、兵丁皆头晕目眩,四肢乏力而倒。
公孙胜见朱明无恙,心甚奇之,但亦颇为庆幸地言道:“朱兄弟,此摄魄铃却是毒了些。不过还不致使人丧命。你既能破此魔音,确乃非凡之人。”言罢,公孙胜却入那已为魔音所催的阵中,先一拂尘拍之,倒将那苏定拍得脑浆迸裂。曾长者却躺于阵后,亦被公孙胜瞅见,将那降魔剑随手一掷,竟将那曾长者钉杀。
余下这帮曾头市兵卒只待他们恢复。至此,曾头市一战彻底宣告结束。待宋江诸人恢复神智,即立即收降曾头市残兵三千六百余人,同时收获玉器、金银、马匹、粮草、猪牛羊等无数。秦明亦从曾头市总寨内城寻回自己的狼牙棒。
梁山众好汉归寨,晁盖亲置酒宴招呼诸将。当听闻朱明连定数计,并以计让不少兄弟脱离危险,这位梁山总头领却是大笑道:“我这兄弟愈发像梁山英雄了。好!好!这样,梁山上下每一人都有了自己一番长处,山寨也是这般卧虎藏龙了。”
刘唐向朱明敬酒之时,却是疑问道:“朱兄弟,无论是请卢员外上山,还是今番大战曾头市,你都像未卜先知一般,这般神算,莫不是神仙下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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