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舒适一觉到天明,暖暖的阳光透过窗户正好照射在叶薇良的身上。她慢慢睁开眼,伸了个懒腰才下床。

穿上棉拖鞋走到窗前,闭上眼让阳光照在脸上,享受着阳光的温暖。睁开眼,低眸间竟见云巷院里的那盆桅子在楼下。晨风微拂,绿油油的叶子一摇一晃的。

叶薇良嘴角扬起一抹笑,想不到连辰会让它出现在这。

这时三喜开了门进来,走到叶薇良身旁,道“小姐,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叶薇良轻声回道“挺好的。”

见叶薇良视线一直停留在楼下那盆桅子,三喜趁这机会为连辰说起好话来,道“那盆桅子少爷非要把它搬过来,说是你喜欢的物件不能就丢在那不管。少爷他变了,搁以前他肯定把它摔个唏吧烂。”

三喜边说着边观察着叶薇良的神情变化,见她嘴角隐隐有笑意,三喜便大胆道“小姐,你就原谅少爷吧,就当是他那夜被鬼缠身晕了头。”

叶薇良眨了眨眼,一言不发,转过身往梳妆台去。镜子映着她还略微憔悴的脸,微乱的长发披肩,那耳朵上两颗雪白的珍珠在发间若隐若现。她拿起檀木梳子轻轻地梳顺了发,将耳际的发换在耳后,伸手往耳坠那去。

抬眼间,镜子里多了一个人的身影。是连辰,他来了。

他穿着一件浅灰色的长款毛呢外套,里搭一件白色高领毛衣。他双目炯炯有神又含着万般温柔,嘴角含着浅浅的笑。原来卸下军装的他依旧有着军人浑然天成的英气,更有了几分文雅。

叶薇良一时竟看得失了神,顿住了动作。

连辰见状,以为她是要摘下耳坠,一只手覆上她的手,轻声道“不要摘下来,就这样戴着。”

他的手心暖暖的,突如其来的碰触令她的手猛然一抖。她抽出了手,抚着秀发的尾处,低眸间道“只是觉得有点紧,想把耳塞调松点。”

原来是自己多想了。连辰笑笑,道“原来如此。”

叶薇良轻轻地应了声嗯。

连辰望着镜中的她,一只手手指弯曲起来便当是梳子梳在发间。柔顺的发一缕缕滑过指缝间凉凉的,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那是她的发香。他浅浅的呼吸着,闻着发香只觉得心旷神怡。

他的手指触碰到头皮上,弄得一阵轻痒。叶薇良忙起身转过身又后退了一步,身子正好顶到了梳妆台。她微声道“我自己来便好。”

连辰随她,不敢再继续。如今这样他就觉得挺好,能看见她,也感觉到她显然已经不再对自己有那么强烈的抗拒和疏远。一切仿佛正在一步步回到从前。

在旁呆着的三喜眼见他们这般心中欢喜,不敢出声打扰,悄然往门口走去,却撞上了宋家明,只见他护着手上提着的鸟笼,笼中有一对红嘴羽色鲜艳多彩的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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