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近距离感受一个人的呼吸,这么看来,他的眉目也是佼佼者的。从来没有人敢离我这么近的。
“愣着干什么?看清楚了他想什么样子吗?”
鄞汐妧回神,点了点头,心里还是波澜起伏。
宣王和宣后难得还记得有姝儿这么个及笄的公主,便出人意料的为她办了一个盛大的及笄之礼,宫里所有人都去参加她的及笄之礼了。柳月孀由于身体不方便出行,就在了储幽宫,夜阑留下来照料,茗歌自是寸步不离地跟着柳月孀。
“难得他还记得自己有这么个女儿,看在他良心发现的份上,就先不记恨他了。”茗歌自言自语完,转头见柳月孀似乎有些不适,立刻问道,“不舒服吗?”
“头有些晕。”
“我去叫太医。”茗歌出门后,直接飞檐走壁来到太医院将负责柳月孀的太医连带着稳婆一同抓了回来。
太医和稳婆被茗歌拖着跑来储幽宫,路上接连几次差点摔个大跟头。来到储幽宫,气还没喘就被茗歌推着进了屋。茗歌来的时候,柳月孀已经开始腹痛,并且出了些血。太医和稳婆见状,立刻给柳月孀医治。
太医把脉之后,道:“我去捡药。”
“我带你去。”茗歌托着太医直接飞到了太医院,太医在懵头懵脑的状态下将要捡好,还没站稳就又被茗歌抓着飞回了储幽宫,来回不过五分钟,这个体验让太医的魂有些跟不上。
茗歌将药材带到厨房去煎制。放好了水和药之后,茗歌直接用功力将柴火强行烧得很旺,本来需要一个小时才能熬好的药,硬生生让她压缩成了半个小时不到。
持续半个小时的发功让茗歌有些透支,擦去额头上的虚汗,立刻将熬好的药给柳月孀送去。此刻稳婆已经将柳月孀的血稳住,茗歌进屋将药吹冷了些,夜阑微微扶起柳月孀的头,茗歌慢慢将药给柳月孀喂下,太医再给柳月孀把脉,这才算解了燃眉之急。
得知孩子无事,柳月孀才松了口气。茗歌坐在床边,抚着柳月孀的手,看着床上难受的柳月孀,很是心疼。
“皇妃可是接触了什么不该接触的东西?”太医询问道。
“没有啊,所有的东西都是亲自操办的,旁人不可能经手的。”
茗歌正想着原因,突然想起今天早上她进来的时候,看见窗台上多了一盆草,说是用来去味的,当时没当回事,如今看来、、、、、、
“那盆草是哪来的?”
“是昨天迎兰送来的,说是给屋里去去味。”
茗歌立刻窜起:“为什么不早说!”
“我、、、、、、”夜阑还未解释,只听太医一声惊叹。
“这,这里有麝香啊,藏得真隐秘。”
“皇甫芸佳在哪?”
“此刻应该在椒桓宫。”
茗歌立刻拿着那盆草冲到门口,对着屋内的人道:“你们在这等着,她没痊愈,谁都不准走!”说完,便风一般消失在了门口。
椒桓宫,宣后给地上跪着的姝儿插上了一直精心定制的银钗,刚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就听见瓷器碎裂的响声。
皇甫芸佳被突然砸来的盆栽吓得后退,苏煜宸立刻将皇甫芸佳护在身后。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一阵风刮过,茗歌已经到了皇甫芸佳面前。
苏煜宸见茗歌冲着皇甫芸佳过来,立刻将她拦下,茗歌此刻瞳孔已变成了赤色,对苏煜宸毫不留情,四招便将苏煜宸打到了对面。苏煜宸被打到地上,起身都是困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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