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

“什么东西?”听完他的话,我的身体情不自禁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脑海翻卷,却想不出有什么东西会爬进伤口里。

“红色,与血液的颜色差不多,混在肉里,很难分辨!”神算子解释道。这种东西,他也是第一次见。

我的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就是血虫。它们也是血色,圆滚滚的。但是真若是它们,估计自己的血肉早已被啃食干净,只剩下一具皮囊,而不是只是单纯的混杂在伤口中。

道听途说,不如眼见为实。我脱下拖鞋,亲眼查看脚上的伤。

脚上的伤时间并不久,但还是出现化脓的迹象。伤口边缘,高出了几毫米。拖鞋比不及运动鞋,因为运动鞋不但合脚而且还便于奔跑,拖鞋,只是一种拖累。

伤口不深,一厘米差不多,估计食指那么长,从脚板横穿到脚心。

几小时过去,伤口上的血还在向外流着,虽然不多,但照这样下去,早晚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这也难怪总是觉得有一些头晕。

有一些血与肉凝固,连在拖鞋与伤口之间。在我将鞋脱下来那一刻,疼痛加深,好像又被刮开一个口子。我咬紧牙关,用蝠翼刀拨开伤口。里面血肉模糊,看不清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唯一奇怪的是,感觉不到疼痛。

我用刀背蹭了一下,还是如此。

怎么一回事儿,为什么肉里面会没有痛感。这种地方,应该十分敏感才对。

“小子你把药水涂上就知道了!”

我照着神算子的话,撒上了药水。伤口边缘传来剧烈的痛感,而内部,却截然相反,没有任何痛感。反而感觉有一种瘙痒,好像肌肉组织要生长一般。

定晴一看,靠,这是什么东西?

感觉肌肉活了一般,在里面挪动,仔细观看,那是一只一只苍蝇大小的虫子堵塞住我的伤口,喷出一种奇怪的物质。我猜,那种物质能够起到麻痹效果。

“它们在喝你的血!”神算子观察,最终得出的结果,“不过,可能他们还很弱小,没有办法钻入肌肉组织。要不是这样,估计现在你已经成为一具干尸了!”

我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实在是太过恶心。

“老头,你阅历丰富,有没有什么办法将这些东西弄出来?”

“你信我?“老头笑道,”我的方法很简单,你将被它们侵蚀的地方挖出来!斩草除根,绝对有利!只不过看你细皮嫩肉的,恐怕吃不了这个苦头!“

我明白他的意思,以前有一位大学室友脚上长鸡眼的时候,就是用这种方法解决,说是土方。虽然残忍,但效果极好。

不过,这样就会扩大伤口。

我犹豫良久,确实没有更好的方法。

“行,麻烦老头你了!“

我拿着蝠翼刀,向伤口剜了上去。若不是自己动手,恐怕这想象的功夫就够我好受的了。由于虫子喷出来的液体具有麻痹作用,所以伤口并没有那么痛苦。不一会儿,就全部剜了出来。

扔在地上。那些虫子失去了食物,缺少血液的补充,开始彼此蚕食。最后只剩下一只成为真正的血虫。

血虫:仅以血肉为食,蚕食速度惊人,几十只血虫可以瞬间吞掉一只狼。极难饲养,因为在血肉面前,它们没有主人,甚至可以为食物自相残杀。不过,这并不说明它们没有领导。它们的繁殖能力惊人,但是母虫极难成活,即便有一只活了下来,也会因为其会影响自身地位而被其母残忍杀害。

母虫只会有一只。而那一只关系着血虫的生死。

神算子向后缩了缩,血虫的触角向他的方向转去,它们的感应极其灵敏,其中来源于血肉对于它的诱惑,以及它的贪婪。

“快,劈死它,要不咱俩都得被这东西吃了!“

我仔细的观察着它的动向,说起来还挺奇怪,因为它并没有将我当成目标。而且它有一个地方与我见到的血虫不一样。它的触角尖端是白色的。

我将刀握在手中。一下子劈了过去。它的动作很快,像闪电一般窜了出去。落在黑草之上。

黑草因为血虫而上下摇摆,一双眼睛时睁时闭,有些许晶莹,两只前爪挠了挠头,竟显得有些委屈。

“怎么回事?“我问躲在后背的神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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