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豪在幽璧宫练剑已经半月,每日接受苏荃柔以弹指飞剑进行喂招从而砥砺剑道,剑术招式日渐臻于成熟。从最开始练剑时候每抵挡一阵飞剑连续攻击就要胸口发闷呕出一口猩红热血,到如今不光能够剑随心动挡下所有激射过来的飞剑,还能够掌握到取巧劲道从而将旋飞过来的飞剑给按照自己的顺心轨迹给弹射回去,让苏荃柔都颇为惊讶眼前这个根骨并不出众的少年居然偏偏悟性颇高,且在练剑一事上面真的肯于吃苦下工夫,倒是让这位已经心属于他的太子妃十分欣慰。
接下来恐怕就是要到了和秦天豪摊牌交代实情的时候了!
这几日晚饭期间苏荃柔旁敲侧击的询问过他是否知晓自己的身世来历,一直都没有摊牌明说也是因为苏荃柔不敢肯定眼前这个半月来练剑小有成就的少年究竟是否真的是继承了秦王朝血脉的后人,是否真的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天选之子。这些疑问都一直萦绕在她的心头,久久都挥之不去,若非每夜都与他同床空枕,苏荃柔估计自己肯定是要彻夜失眠的,甚至还有可能会做预兆不好的噩梦。
中土许多城镇之中都有摆设小摊贩的算命堪舆先生,要么就是占卜吉凶,要么就是摸骨相面,更高级一点的还有借道看风水,更玄乎一点的就引人入胜了,什么跳大神,精通奇门遁甲之类的玄术都摆上来了,实际上所谓卦五行也不过就是在简单的案子前面加了一个风干皲裂的王壳子。
不过魔域这边有占星师,听说是非常灵验。前几日苏荃柔整夜的噩梦连连,便派曹天德去腹地请一位擅长观星占卜的占星大师给过来瞧瞧气运星脉,却不想被这位颇有来头的占星师给窥探到了身份来历的契机,只不过这位已经耳顺之年的占星师不想沾惹是非,看破不说破,唯独在那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上面手点灵犀,做了一个注解以后留下一颗七色琉璃珠。直言苏荃柔气运绝对不是平凡女子所该拥有的气运,且女子气运连接一国之兴衰,顺势则可兴国旺君,逆势则可祸国殃民。
至于是做红颜还是做祸水都完全取决于这名白衣女子的一念之差。
气运牵引流转寻求万物生生不息之规律,佛家所信仰的有因必有果并非是羚羊挂角的佛卷空谈,这七色琉璃珠上面何时有流光溢彩汇聚灵气显现那天命所归的一城一人时便是气运鼎盛兴旺的时机,正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占星师自然是期望这位体内蕴含超凡气运的女施主要把握时机,切不可耽搁。
一城便是望北城。
一人便是秦天豪。
这就是苏荃柔半个月前出现在望北城,并且以近乎掳掠的方式强行带走秦天豪的原因。
夜色入水,秋风习习。
幽璧宫外一男一女并肩坐在皎白月光之下,随便闲谈。
月光下放着两盏不满一瓶的酒壶。
苏荃柔问了一个老生常谈的话题“为什么要这么辛苦的练剑,现在王朝鼎盛,内无贼党祸乱朝纲,外无匪寇虎视国门。以你的厨艺在长安城里面开一家你说过那样有趣的酒楼,不也能快活一生吗?”
秦天豪瞥了一眼面前这位他应该叫做姐姐的白衣女子,或许是因为两人已经发生过肌肤之亲的关系,秦天豪觉得眼前女子虽然脾气照旧古怪。但是这半个月他练剑的过程被她完全的看在眼里,且朝夕相处之中互相都看到了对方身上的可爱之处。不敢说两人已经达到了相互交托性命的关系,但是肯并肩月下把酒言欢,畅谈心事绝对是能够做到的。
“等我练成了剑,既不去行侠,也不去仗义。先挑翻长安城里面所有有名头的剑客,然后帮我朋友报仇之后讨一个善解人意的老婆,一手执剑一手牵她跑去天下其余座城池威风一圈以后就隐姓埋名跑到哪座僻静的深山老林里面过清静日子,可是不想有了大名气以后就成天提心吊胆会在何处沾染上刀光剑影。”
苏荃柔眼光之中涌现一股杀机。
秦天豪立刻笑嘻嘻的改口说道“你看你一点都不经逗,我是真的没有想到讨老婆会在成为长安城第一剑客之前完成,我又不是那种薄情寡义的无良男子,既然要了你的身子就肯定不会再去招惹其他女子,你苏荃柔就是我秦天豪的媳妇,此生不负你,若是我秦天豪有负于你,我就用这把剑切下自己的小蘑菇。”
苏荃柔被逗乐出声。
小蘑菇是两人床第之欢时候研究出来的专属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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