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皓神色黯然的出了院门!
守门的锦衣卫百户,瞪大了眼睛盯着,她不敢说什么,只是给李青墨使了两个眼色。
第一个眼色,告诉李青墨,事情泄露了,何大财主找过来了。第二个眼色,告诉李青墨,她都扛下来了,叫李青墨进去别胡说。
可惜,这两个意思太过复杂,不是两个眼色能够表明的,这从李青墨一脸迷茫的表情上也得到了证实。
朱皓暗叹一声!李青墨要是聪明的话,应该多多少少明白她的意思,到时知道该怎么说!
赵经国心中却乐开了花。在他看来朱皓此时就是一个斗败的公鸡,这说明邬景和已经下手了,朱皓也感觉自己的灭日到了,而他即将成为邬景和的亲信。
李青墨走入院中,院门随即关上。他就像回到了自己家中,直奔屋中而去,心中没有一丝胆怯。
不就是几个锦衣卫吗?吓唬谁呢?他爹是锦衣卫佥事,他兄弟是当今圣上,平常见得最多的就是锦衣卫。
他迈过门槛,踏入屋内,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的邬景和,表情明显一滞,拱手道:“草民李青墨,给各位大人请安。”
邬景和没有说话,只是上下打量着李青墨,然后给何大财主使了个眼色。
何大财主上前,单膝下跪,道:“属下镇抚使邬大人麾下,锦衣卫千户,何天冲给陆大少请安了!那日不知陆少就是天下第一衙内,多有得罪,还望您老不要记在心上。这是当日斗胆从陆少手上收的玉玦,现双手奉还。”
李青墨一脸迷茫,道:“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何天冲不知所措,回头去看邬景和。
邬景和摆了摆手,道:“你们先出去,我跟他单独聊两句!”
何天冲站起身来,领着另两个锦衣卫就往外走。半道,又折而转身,将手中玉玦恭恭敬敬放到邬景和身边茶几上,这才出去关上屋门。
为了避嫌,所有锦衣卫都站得离屋子远远的。
邬景和站起身来,走到李青墨身前,踱步绕着李青墨转了几个圈,抽了抽鼻子道:“装,还装是不是?你身上那股味,隔八条街我都能闻到,还不承认你是我大哥,天下第一衙内是不是?”
当初四大衙内结拜,不看年龄只看背景,这是衙内圈的惯例。
李青墨是当今圣上的兄弟,背景是深,自然是大哥。邬景和是太后看中的驸马,即将迎娶三公主,背景次之,自然是老二。郭守享的父亲是太保,掌管大明一半军马,背景再次之,自然是老三。
如今,他们虽已不在衙内圈混了,几乎都走上仕途,但毕竟还是结拜兄弟,这份情谊是不变的。
因此,邬景和仍称第一衙内为大哥。
李青墨依然一脸的迷茫,道:“这位大人,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邬景和道:“还装?你若不是我大哥,能使出燕子三抄水来?”
李青墨道:“只不过是燕子三抄水,武当的入门功夫罢了,又不是什么武林绝学,为什么你大哥能使出来,我就使不出来。”
邬景和道:“你是抵死不认了?”说话间已拉开架式,一副要动手的模样。
李青墨大惊,道:“你想干什么?”
邬景和道:“我大哥是绝世高手。我就给你打上一架,看能不能打出你绝世高手的本色来,到时你还如何赖。”
说罢,他鹰搏兔子,向李青墨咽喉处抓来。
李青墨连忙使了雀跳式,避开。
邬景和伸腿横扫,一招横扫千军,又向李青墨小腿处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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