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老早想问你来着，以前我在拼命码字的时候，你是怎么看我的，明明一个人都没有看我书的，我却一个劲的想着月入百万，你是不是心里在嘲笑我？有没有瞧不起我？你现在很少有叫我生姜了，是不是不想跟我走得太近了？”
“什么啊，因为我佩服你呀！”
“什么意思？”
“意志坚强！”金卓尔的小说虽然没人看，但他似乎十分不愿意放弃这份工作，他没有一次想着过太监，他誓死都要把书完本，这是别的低人气作者做不到的事情。
“意志坚强这种话通常都来形容战士的吧。”金卓尔垂下眼帘，一脸无奈地样子，“唉，这陈楠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又是社会大佬又是一帮美女的，不仅快追到了王伊莎，还把郑佳瑶那翻羞辱了一顿，真的是羡慕啊。”
店里不算清闲，但工作日的早晨八九点钟也就这么点人，不禁让人担心这家店的经营。
然而再一看，高高挂在正前方墙上的液晶电视机就还是新换的，电视机不仅是五十五寸超大屏的，而且用的机顶盒还是网络机顶盒。
张子成心想，既然有钱买这么好的电视机，估计生意也不会太差，于是又安心下来。
电视里正在播放早间综艺节目，那时一档全市播放的民营地方电视台节目，出现在画面里的是他所熟悉的汇金市市中心体育馆，他经常到这里来玩。
不过现在，他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这个熟悉得地方突然上了电视，就有种自家老屋被电视台曝光了一样。
此时的电视画面上还有一排字：“最强歌手总冠军徐程浩大型演唱会即将开始！”。
“今天的整个汇金估计都在为徐程浩疯狂了。”张子成用手拖住下巴，靠在桌子上看着电视机，“我们家的好些双休日都要干活得到亲戚今天上班都不上，就为了看演唱会。”
“到处都是人，有些地方还有警戒线，挤都挤不进去。”张子成想起来刚才来时在街上目睹一堆保安和人群的样子，路边都已经堆满了人，还有许多警戒线拦着的场景，路口还有许多穿着制服的保镖，各各都高大威猛。
“刚刚被选出来的的冠军驾到，万一有个闪失，保镖的饭碗可就不报了啊，所以他们当然管得特别严。”张子成盯着电视看了一会，接过服务员刚好端来的两杯浓香咖啡。
两人喝着咖啡，聊起了最近的生活，金卓尔跟张子成差不多也是同时变成穷鬼的。
当时他两一有钱，全都冲皮肤买英雄啥的卖完了，两人在那个时候便开始一起沮丧起来，金卓尔靠着写小说混日子，但是六百块钱的全勤根本没有办法维持生计，张子成也差不多，靠着抢学生的钱来维持生计。
两人在之后就约定了一场比赛，比今后的日子谁过得更好。
“虽然没有正经的工作，但每天这些零零碎碎的钱还是有的，你就放心吧。”金卓尔一边说，一边喝着咖啡。
张子成将目光转向电视机，画面上出现的商场，马路，小区都是他所熟悉的，那时汇金市的一条国道，沿途有许多公交车站。体育馆就在那旁边。
这么冷的秋天的体育馆居然还挤满了人，究竟是怎么藏的下这么多人的呢？
张子成感到惊讶的同时，又感慨即便这样多人跑去看热闹，这世间处处竟然还能照常运转。估计这些人里有好多都旷课或者不去上班才去看游行的。
“人们就那么喜欢看冠军？”
“谁叫他颜值高呢，长得又帅，又会唱歌，情商又高，人们当然喜欢了，你看那网红冯提莫不就是这么火起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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