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葵闻言,整个人都楞了一刹,整个人像是任人摆布的布偶,游走于悬崖一般,不知何时,弦一断便落下了悬崖,粉身碎骨。

“所以一切,都是慕容家做的?”冬葵呢喃,唇边浮现一丝冷笑。

陌雪逸不答,“走吧,看慕容家这口打大锅里,到底是炖的什么汤水。”

初晨的光打在窗沿上,透着那窗缝而照了进来,眼前是一处犹如客房的地方,却处处都布满了蜘蛛网,眼前摆着一张布满灰尘的桌子,桌上的杯子已经碎成了碎片,顺着桌子望过去,是一张檀木大床,却像是被人从中砍断了一般,整个房间都已经成为了被封存的记忆一般,只留在人记忆深处。

而一旁的江阴一夜未眠,眼底的黑眼圈又深了一份,他怀里躺着一个身材瘦小的女子,女子紧闭着双眼,整张脸因为长久没有进食而变成了可怕的青白色,江阴将她死死的抱在怀里,一双眼睛里毫无光亮。

只听咿呀一声,那扇门被人推开,只见一个穿着慕容家服饰的男子,手里端着一碗米饭,米饭上还盖着一个馒头。

他径直的走在了江阴的面前,“吃了,饿死了还得小爷我替你收尸。”

那男子一大清早脾气十分不好,哐当一声摔在了江阴的面前,“吃吧,和着灰尘吃。”

说吧,那男子便转身离开,望着地上那人的一副狼狈模样,唇边浮现一丝轻蔑的笑容。“还是个公子哥呢,如今活得还不如慕容家的一条狗。”

咚的一声,门再次被关上,唯一的光亮也渐渐消失,屋子里再次变得黑暗起来,他也早已习惯了这黑暗的地方。

江阴轻轻地推着怀里的人,“喜悦?”

“恩?”江,却见眼前的女子眼睛无力的睁开,毫无血色的嘴唇一开一合,“江江阴,我是要死了吗?”

“怎么可能,喜悦长命百岁,不会的。”江阴伸长了手,捡起了那米饭上的满头,轻轻地拍走了上面的灰尘,便放在了喜悦的面前。

“吃了。”江阴柔声道。

喜悦饿极了,也不看是什么东西,便张嘴咬了一口,便吐了出来,“是臭的?”

江阴闻言,便放在了鼻子前一嗅,还未闻见那一丝令人犯呕的味道前,便看见了里面蠕动的驱虫,江阴连忙将那满头丢在了地上,将喜悦搂得更紧了。

“没事,等我们出去了,山珍海味,我也给你买。”

怀里的喜悦闻言,唇边浮现一笑。

“大哥最好了,喜悦一定要成为像大哥一般优秀的人。”

听着她的声音,江阴心里的自责又多了一分。

屋外突然热闹了起来,江阴屏住呼吸,只听见门外几人在讨论着什么,听那话里意思,像是有什么大人物要来。

而最后一句话,他听到了一句天机司。

江边闪过一丝轻蔑的笑容,不过一群乌合之众罢了,天机司做着杀人的勾当,如今与慕容家有牵扯,喜悦毁容一事,定也有所干系,而自己手臂上的禁锢,想来也不是慕容家做的,此事背后,定有一个幕后黑手,只不过,藏得太深了。

可他到底要做什么。

江阴眉头一皱,实在想象不出其中勾当。

慕容家大厅内,一身锦衣黑袍的男子如同一颗松一般站在眼前,面上的金色面具遮住了他的面庞,只露出了一双寒如冷窖的双眸,只一眼,便叫人不敢抬头看第二眼。

男子身旁跟着一个女子,身着一套浅红色长衫,面色微微有些苍白,眼睛冷冷的望着眼前的男子。

“见过少主。”

“见过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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