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焦急的问,“对啊,是哪所房子啊?”
“哎呀我要是知道还用得着跟你兜圈子吗?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那骊珠她是怎么跟你说的?”
太子丹想了想,好像在复原阿房的原话,一字一顿的说道,“皇,城,那么,大,我怎么知道?”说完一拍手,“对,就是这么说的,一字不差。看吧,她自己也不知道,就是随意起个名字而已。”
嬴政把砸吧咋嘴吐出了一块骨头,“好啦,不谈这个了。丹,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太子丹酒喝的有点多了,眼眶红红的,“我想回国去。”
“好,我不会勉强你留下的,虽然我还是希望你能留下,别回那个狗屁燕国了,燕王喜曾有一刻把你当做亲生骨肉吗?你对燕国已经仁至义尽了,别再留恋,和我一统天下,何等的逍遥自在!”
太子丹疑惑的看着秦王,说道,“你刚才还劝我不要称王,为何现在又要我与你共图霸业?况且你不说过我太子丹,琴棋书画,刀枪剑戟样样不行吗?”
秦王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就连他自己都为自己的前后矛盾感到疑惑,“难道我真的不是从前的那个阿政了吗?”
嬴政小声嘟囔着,太子丹望着秦王的双眼,那双眼睛仿佛在说:杀了我。
眼看着嬴政就要哭出来,太子丹拍了拍他的手,“你就是阿政,如果你觉得你不再是你,那就去找阿房吧,关键的时候我也会帮你的。”
去找阿房,秦王即位以来日思夜想就是骊珠就是阿房,江湖那么大,哪有那么容易找得到。而对于秦王来说,最可怕的不是找不到阿房,而是阿房不想被秦王找到。
不远处几点火把隐隐浮现,才知道秦王什么都没交代就在这荒院和太子丹喝的酩酊大醉。这会宫女太监正焦头烂额的找人。给别人带来了困扰让太子丹颇为过意不去,摇了摇嬴政,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满床的苹果,有些还被太子丹压成了苹果饼,搞的太子丹浑身酸痛。
昨晚秦王打着饱嗝迷迷糊糊的跟侍卫说,“把那些..嗝~苹果~都给丹送过去...”
真是不知道该说这些侍卫傻,还是说他们精明,在这皇城里做事,也真是个苦差。
太子丹活动了一下脖子,还好没什么大碍,要不然这几天都得斜着眼睛看人了,虽然这宫里也没几个人给他看,大家都离得远远地,像逃瘟似的。为了不惹事上身,人们一个个都如履薄冰,不知是为了金钱还是名利,或许都是出于迫不得已吧,要不然谁会喜欢在常年住这种地方。指不定哪天惹了谁不高兴脑袋就掉了。
起床想去找个说话的人,奈何以太子丹为圆心方圆几十米都没有人影。去找找嬴政?太子丹又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两人时隔多年未见,昨天说的嗓子都哑了。虽然秦王下令可以让太子丹随意出入,但是太子丹还是不想见到侍卫那种眼神,或许说不定哪天就会有人进谏杀了我吧。
想到这太子丹觉得这里不能久留了,万一哪天死在这些大臣手里那可就真成了千古笑柄了。
书说简短,事不宜迟,太子丹几经周折逃出了秦国。
和一名女子骑着一匹白马朝东北方逃走了,几个侍卫吓得说话都不太利索。
“拖下去吧。”几个侍卫吓得连忙跪地求饶,秦王回头一笑,“遣送还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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