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两夜的急行军,新兵们都是人困马乏,但好在年轻所以恢复的也很快,最近一段时间,慕容项泊的每次突袭都被那个叫平茳的小子给猜到了,所以军中渐渐有传言参加为了提拔那小子才如此作为,但好在都是大男人,而且那平茳却是个有本事的,所以流言也没传多久就散了。但这件事在慕容项泊心中却留了印象,他觉得这平茳要么在说谎,可他派去的人已经三次核实,他却是是平民子弟,也却是有个传闻中的师父,那只剩下一种可能了,他觉得那平茳的师父一定不是个普普通通的道士,说不定是个曾经在军中供职的军师一类的人物。
这日疾行已到最后一天,明天他们就要走另一条路折返回去了,傍晚全营安寨后,慕容项泊将平茳叫到了营帐中去。
近半年的军旅生活,平茳已经很熟悉这里的一切,十分利落的放下手里的活,以最快的速度到了慕容项泊的营帐,行礼后,慕容项伯也不跟他说话,就只是那么定定的看着他,看得他心里发毛,但脸上却还是一副淡然模样。
终于,他开口了:“平茳,你最近猜我心思猜得还好么?”
平茳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一本正经的说道:“启禀参军,小人并没有猜您的心思,只是我那一群人之前打仗实在太累,所以我想让他们休息一下罢了。”
慕容项泊正居营帐最中心的作为上,背脊挺得笔直,看着他道:“太累?你可知若是在真正的战场上,你那一群兵也许就全军覆没了!”
平茳道:“曾想过,所以不曾让他们失了小心,兵器从未离手。”
慕容项泊也注意到了,无论何时,他们一队的人兵器从不离身,想来还是个有些细心的小家伙:“小家伙,说实话,你今年多大了?”
平茳心想,你一定是去调查我了,还好东歌准备的充分,低头,单膝跪地道:“启禀参军,小人马上就要年满十六了。”
慕容项泊起身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看你这单薄的样子,就知知道你还没长大,好了,回去让李厨子给你好好补补,切记,战场之上不可松懈,你既投身与我慕容家,好好表现,若我们这一队人能好好的活着见到将军,我一定向他举荐你。”
平茳闻言,站起身来,看着慕容项泊道“参军,不知我们到底要执行什么任务?”
慕容项泊刚想回答,却听外面一阵吵闹,两人赶紧拿好武器,都是一副要进攻的样子,出去一看,果真不好,不想竟有一群不怕死的强盗样子的人马冲了进来,看他们的架势只怕不下五百人,这样规模宏大,训练有素的人,“不好!我们距离靖国边境不过五里,只怕是他们的人!”
“可参军边关不是有十校尉守护的吗?难道?”
慕容项伯急忙走出营帐,外面所有新兵都是一副惊诧模样,好在平时训练有素,在看到平茳那一队人在他的命令下迅速找到位置做好战斗准备,也都一个个的依照队形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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