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鬼”?中年大叔吓的一屁股做到了地上,双眼惊恐的看着肖钦。
大叔急忙后退几步,眼神中带着惊恐,显然他相信肖钦是鬼。
“你别害我,我是个老实人,没干过亏心事,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还有以一家老小要养活呢”。
说到这大叔竟然开始哭泣了起来,“我闺女才十三岁啊,大夫说做手术要十万,我一个农村老汉那有十万!求求您行行好放过我吧,我要是死了,我那可怜的闺女怎么活啊”。
肖钦叹了口气,“看来大叔还是没有明白,真正是鬼的不是我....是你,你早已经死了,难道你没发现这里与你曾经的公墓早就不一样吗,你已经死了几十年了”。
“不可能,不骗人”。大叔狼狈的想从地上爬起来,却又扑倒在地。“我已经死了,不,我没死,我没死”。
“不可能,我还有等待我救命的女儿,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肖钦无奈,“大叔无论你多么执着,那些终究已经过去了。你已经在这个墓地徘徊了几十年了,日复一日,你累了你也该休息了”。
大叔痛苦的跪在地上,“我,我是真的死了,那我的女儿岂不是”?他不敢想像没有自己,那个病重的女儿如何活下去。
肖钦叹了口气,“也许早就走了吧,没准走的很安详吧”!每一个滞留的灵魂都有说不清的执念,为了执念他们蒙蔽了自己的感知,生活在自己的那个世界中。
中年人痛苦的看着肖钦,“你是抓我的鬼差吗”?
摇了摇头。
“大叔你记着你是怎么死的吗”?
“我是怎么死的,我是怎么死的”,中年大叔迷惘的想了想,那一霎那无数的记忆涌进那位大叔的脑海中。
“啊”....
我叫李福,那是1980年,那一年的雪特别的厚,冬天特别的冷,北风一刮就是一周。我终于找到了一份看墓园的工作,这年头工作很少。自己只是一个乡下老汉,没有手艺,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医院的催款早已压弯了脊梁,李福跪在医院门口,希望能得到救助。可那个年代,所有人都没有余钱,医院的大夫自发的为他凑了两千块钱,可治病需要十万,在那个年代是一个天文数字。
走投无路的李福想到墓地里面的陪葬品,“民间流行入土为安,总会留下些陪葬品,保佑亲人到下面能投一个好胎”。
那一晚夜里又刮起了大风,西北风刮的猛烈,没有人会在此时来到公墓。于是李福悄悄拿起锄头,他知道前天下葬的王家可是培养了好几个金镯子。
李福知道这件事若是被发现他会坐一辈子牢,甚至会被判死刑吧!他小心的挖开坟墓,现在政府有规定,必须火葬,因此那些公墓埋的很浅只是一个简单盒子。
没挖几下,一个骨灰盒便被挖了出来。
李福跪下磕了一下响头,“莫怪莫怪,我李福需要您的救济,请您莫怪,我李福一定给您烧足纸钱”。
将几个金镯子拿出来,小心的将骨灰盒放回原位,轻轻将积雪埋好,这么大的风雪一夜间会毫无痕迹。就在李福转身离开之际,一个闷棍将李福打昏。
李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只看到一个男人拖着他的腿,一点一点向公墓深处走去。
那个男人将李福丢在雪地里,李福拼命的求饶,换来的是那个男人一顿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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