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竹林中的木屋内,贤王正闭目侧卧与锦榻之上,悠闲的听着歌妓的吴侬小调。
忽的一人疾步进入屋内拱手禀报道:“王爷,崖下找了几日,没有那人的任何踪迹。”
贤王睁开眼,摆了摆手,将歌妓遣了下去,歌妓退下后便坐起身。端起茶抿了抿,这茶依旧比别的茶要苦些。贤王笑道:“看来他是不想让我们寻到他,故意躲着我们了。”
洛卿询问道:“那人还找吗?”
贤王笑了笑,缓缓道:“盯着点便可,他还未出那滋城,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洛卿应声是便退了下去。贤王抚了抚红木几上的白兰,笑了笑,崔二娃呀崔二娃,想逃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此时的崔二娃早已在自己小弟的安排下住在了匪寨的一间木屋内。
夜已深,寨内几人鬼鬼祟祟的围着一间木屋,带头的人将手中的火把,一把丢向木屋,其余几人见状也纷纷将手中的火把丢出,瞬间木屋火光四射,浓烟滚滚。
带头的彪汉沾沾自喜道:“呸,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竟敢来送死!”众人纷纷迎合着彪汉。
勿的一道黑影从屋顶飞下,大汉一惊,便见一把阴惨惨的小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微凉的触感,使彪汉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
少年缓缓的道“小弟,这样谋害你大哥可不好吧?!”说罢架在脖子上的刀加力了几分,彪汉的脖子上立刻出现了血痕。渗出的血沿着脖颈缓缓留下。
“大....大哥.大哥,是小弟的错,是小弟的错,求大哥别杀我。”彪汉求饶道。
崔二娃笑盈盈的,语气中听不出是怒是喜,只是如往常一般平常道“张开嘴!”
彪汉不敢抵抗,慢慢的将嘴张开,忽的嘴里被人扔进了一颗东西,随即那人将他的下巴一抬,那东西便进入了腹中。
“小弟,可别怪大哥无情,这药吃了,大哥才放心。”说罢,拿下了架在彪汉脖子上的刀。
彪汉见刀抽离,便想一不做二不休解决了这小子,忽的腹中一阵搅疼,疼得他直冒冷汗。彪汉一脸惊恐的看着崔二娃“你给老子吃了什么玩意儿?!!!”
崔二娃双手抱胸,笑道:“药啊~不过不是好药。”
彪汉疼的直咬牙,一旁的手下不知如何是好,是上去拿下这崔二娃呢,还是将彪汉抬走去找大夫,一时之间失了分寸。
彪汉疼的跪在地上,求饶道:“大哥小弟知错了,求大哥放了我。”
崔二娃笑着看着眼前疼的脸上发白的彪汉,眼中透着戏谑,像是再看动物一般。
彪汉见眼前这少年笑的渗人,脸更是白了白。片刻后,便疼的晕了过去。少年蹲下,从怀中取出针包,拿出一枚银针,在彪汉的人中及脑后施了几针,彪汉便苏醒过来,随即又是搅痛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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