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不知道碗是做什么用的,也不知道碗里。
“把这个喝了。”婉姨把碗举到我面前。
我看着碗里黑乎乎的东西有些迟疑,但是能停下来休息一下也很不错。
我正在为我内心的的小机智点赞时,婉姨扬起鞭子,在空中赚了几圈,随后像蛇一样把我拉进了她,我还没来得及准备婉姨就掐着我的下巴强迫我喝下了那碗东西。
我站在原地捂着嘴干呕,没想到她一点情面不讲,一个鞭子把我抽到了水里。
“快跑,不许偷懒。”
婉姨真的很精明,似乎把我摸得很透,我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我都会觉得我像一只木偶一样,我的一举一动像被操纵的牵线一样,被她牢牢的攥着手里。
哪怕我有一个小小的举动都会被她看在眼里,随后她就赶紧牵引提线,让木偶依旧在她的控制范围下。
我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我心里一直希望我赶紧坚持不住,能华丽丽的晕倒,这样我就可以不用在这里继续受这种非人的对待了。
我虽然身体被冻得僵硬的不像话,但是我的心思依旧活络。
我私心里想着,如果我出事了,最担心的是谁!那肯定是婉姨无疑了。虽然现在她这么对我无非就是我拿她没办法,而外面人也不知道她在里面的做派。
我越想越觉得自己聪明,晕倒真的是一个好方法。只要我晕倒了,她就会因为估计我的身份而为我叫医生,这样我就有了接触到外面人的机会。
到时候我可以把我在这里遭受的苦全部告诉医生,让医生帮我传递出去,这样婉姨就会被曝光,到时候自己也会被安全送离这里。
虽然我说对婉姨交代的事情都说一不二,但是不代表我不会转心思。
起初,我都没意识到,我被关在这里一个礼拜快了,自己和爸爸妈妈彼此都很久没见过了,他们却没有寻找过自己。
其实这样的情况无疑不在表明,这些都是在他们的授意下或是允许下进行的。
然而,我在死活无法晕倒以后才发现了一些不对劲。
是的,是她给我的灌在嘴里的黑色液体有问题,我没想到,她在对我毫不留情的摧残下,还能对我保留一丝仁慈?是仁慈还是折磨还很难说,因为她给我的那个碗里的黑色液体是一种立竿见影的良药,这个药最大的特点就是让我的身体一直不回枯败。
我也是在之后几次喝那个液体的时候发现的,因为她每隔段时间就会强迫我喝一次那个液体。
开始没懂什么意思,也没细究,后来次数多了,我才觉得不对劲,因为每次喝完那个液体我都隐约有一种由胃里向外扩散的暖意,暖意微乎其微,但就是这样的一种暖意始终使我无法晕倒,就是这样的一丝暖意才一直让我不得不忍受寒冷的侵蚀。
或许这就是因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始终没有放到驼峰上吧。
因为没有办法晕倒,我的思维开始转移了阵地,我开始想爸爸妈妈,为什么她们不来看我,他们是不知道这个地方?不!这里是他们的地盘,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
是了,如若不是他们被婉姨蒙蔽了双眼,那他们就是下达命令的授意者,而婉姨只是服从命令的执行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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