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美好了,这个夜晚,衣食无忧、美人相伴,一切尽遂人意。
刚刚进入珊蒂芳香扑鼻的小公寓后,她就用撩人的眼神望了他一眼后,珊珊移步中褪下了衣衫,进入了浴室中。
幽蓝色调的客厅里,壁上散出的背景音乐和落在珊蒂玉体上的水花潺潺声合奏出美妙的旋律,泌入昊景春心荡漾的玻璃桃花心中,只觉得心痒难耐。
“昊景,去卧室拿块浴巾给我。”客厅墙壁上的一幅照片竟然活生生地跳了出来说了话,满脸的水花上荡漾着迷人的笑容。
他赶忙站起身来,喜滋嗞地进入了衣帽间,望着衣橱中挂着的颜色各异的浴巾,轻颤着嗓音,笑吟吟地问:“珊蒂,用什么颜色的?”
“用红色的吧,可以防狼。”那幅全息照片从外面跟随过来后,回答说。
这话听着不太舒服,昊景皱了下眉头。他选了一个玫红的浴巾快步到了浴室门口,见张开的门缝中,一条纤臂上晃动着湿淋淋的小手正等着。
昊景试探着推门,但被温柔阻止说:“浴巾来了就行了,人就免了吧。”
知道这是欲擒故纵,半推半就的风情手法。稍有点遗憾的昊景回坐到客厅沙发上,随手在茶几上捉了块糖扔到口中,摇头晃脑地等待着甜蜜时刻的到来。
水花声缓缓停下后,浴室门开启,出水芙蓉的珊蒂出现在客厅,一身玫红浴衣紧裹的身躯配上裸露出的浅玫的肌肤,曲线流转,摇曳生姿中,整个人就像怒放在暗夜中的玫瑰。
昊景蓦然站了起来,眼光频频放电地赞叹说:“珊蒂,你太美了!”
她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说:“是吗?美就美吧,不关你事儿。”
昊景凑上去,双臂像一双翅膀一样展开着说:“你的美让人无法羞手旁观,除非他是一个木头。”
眼看就要软玉温香抱在怀中,珊蒂却推开他,变了脸色,冷眉一蹙,一阳指戳着他额头说:“你到我这儿来混吃混喝不算,难还要本姑娘陪你调风弄月、颠龙倒凤?昊景,咱还有点廉耻和底线吗?。”
她的话把昊景的自尊心刺疼了一下,他叹了口气,感到非常尴尬,看来是过高地估计了自己的男性魅力。
在珊蒂回身进入卧室时,带了最后一丝希望问:“珊蒂,你这小蜗居只一室一厅,让我睡哪儿呢?”
“吉他空间站寸土万金,这里就够豪华的了。地板、沙发、卫生间,你任选吧。”珊蒂说。
昊景只好把自己的身子砸在弹性十足的沙发上,口中唔唔地低吼着发泄不满,下巴抵在扶手上,大睁着空洞的、失望的眼睛。突然,丝绒沙发罩上一绺综色毛发跳入眼帘中。
心里想着,嫉怒心顿起,喊道:“珊蒂,你沙发上怎么会有毛发,这么脏让我怎么睡?”
壁上的照片缓缓落下来,眨巴着惺忪的睡眼看了下说:“这是泰尔屁股上掉下的,它是一个小公犬。好在今天它出去和女朋友在一起了,否则你连睡沙发的权利都没有,它会咬死你。”
“会不会有跳蚤?”昊景继续找茬,“我有洁癖的!实在不行,我在你卧室地板上睡也行。”
“跳蚤?美死你,最后一个跳蚤标本在博物馆里。几万年前,新伊甸人除四害消灭了它,使得它们被逼无奈发生变异,并被科学疯子改造成了现在的自由无人机,疯狂地报复和残害人类。”
听了这故事,昊景只得放弃努力,把狗毛拣了扔到地板上后,使劲闭了眼逼自己无思无欲地睡去。沙发在人体感应下切换为睡眠模式,略加了0.2G的重力,并团裹成一个襁褓的造型,还轻轻地晃动,奏着舒缓的摇篮曲。
半夜,一阵阵发情早鸣的公鸡叫声把昊景惊醒,他睁眼一看,才于梦位面回到现实,知道自己不在地球,而是在没有鸡这种动物的新伊甸。一阵揪心的孤寂感爬上心头,挥之不去。
透过半掩的玻璃门看去,珊蒂的闺房散出熹微的光亮,这不能再明显的暗示让他心里一荡。就如冰原上疲惫夜行的狼,突然望见不远处的火苗,而且火苗旁边还有一只烤着嫩爪的小白兔,昊景登时提起了精神!
他翻身下地,蹑手蹑脚地摸着黑向光亮处走去,手一伸搭在门把手上,却没有把门推开,试着用力也无济于事。迫不及待的他,恨不得变身成薄片从门缝里穿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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